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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章天然呆

    婉奴和晴奴连忙上前,婉奴柔声回道:“回爷,这是李奴和张奴,平日都在丰妹妹院里住着。她们年纪小,心思也活络些,让爷见笑了。”
    晴奴则接口道:“爷,您可别光听她们嘴上说得热闹。那李奴看着爱俏,其实针线活是府里数一数二的,上次您那件被火星燎了个小洞的披风,就是她巧手补好的,若不细看,根本瞧不出痕迹。这张奴嘛,看着咋咋呼呼,其实是把好手,前几日厨房的管事嬷嬷切菜伤了手,还是她二话不说,一个人剁完了几十斤的肉馅,眼睛都没眨一下。”
    晴奴叁言两语,便将二人的长处也说了出来,言下之意,她们虽有小女儿家的心思,却也都是能为爷分忧的有用之人。
    您听完,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:“丰儿院子里的?怪不得能养出这般心思活络的小东西...”
    您走到那英气的张奴面前,戏谑地打量着她:“你家丰主子平日里,都教了你们些什么?嗯?是教你们怎么用眼神勾爷,还是教你们怎么在床上浪叫啊?”
    这番露骨的调笑,让两个小姑娘的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。
    看着她们这副小模样,您觉得有趣极了。今儿个心情确实不错,这几个小东西被戏弄的反应,也算是一道别致的开胃小菜。
    您摆了摆手,懒洋洋地说道:“都起来吧,跪在地上像什么样子。”
    叁个小奴儿如蒙大赦,连忙从地上爬起来,垂着手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    您走到那脸颊圆润的李奴面前,伸手捏了捏她那软乎乎的包子脸,触感果然不错。您笑了:“想要那缎子?”
    李奴被您捏着脸,疼也不敢说,只能含混地点头如捣蒜。
    您想着那“晚霞锦”虽是贡品,却也不算太出格的珍贵之物,便随口扬声道:“李福安。”
    一直远远跟在后面的总管太监李福安立刻小跑着上前,躬身候命:“爷,奴才在。”
    您又掐了把李奴嫩嫩的脸蛋,才慵懒地问:“库房里,上次南边儿进贡的那批晚霞锦,还有吗?”
    “回爷的话,还存着几匹,都好生保管着呢。”
    “嗯,”您点了点头,“挑几匹颜色鲜亮的,送到丰华苑去。”
    说罢,您松开手,在那片被您掐红的脸蛋上轻轻拍了拍,轻笑道:“手艺这么好,爷赏你几匹绣着玩儿。衣裳做好了,记得拿去给你家丰主子瞧瞧。”您眼中的戏谑一闪而过,“你家丰主子啊,在怎么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勾引爷这件事上,最有主意了。”
    李奴又惊又喜,一时间竟忘了谢恩,还是旁边的婉奴轻咳了一声,她才如梦初醒,连忙磕头:“谢爷赏赐!谢爷赏赐!奴……奴一定做出最好看的衣裳给爷看!”
    您不置可否,又踱步到那英气的张奴面前,她此刻正低着头,一张脸由白转红,不知是羞的还是怕的。
    您饶有兴致地调笑道:“至于你嘛……刚刚的话还没说完呢,爷的腰身怎么了,嗯?俊美得让你……腿软?”
    张奴的头埋得更低了,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。
    您轻笑一声,话锋一转:“剁肉这种粗活,你一个主子去做什么?”见她不答,您又道:“不过,一个小姑娘家,能面不改色地剁个几十斤肉馅,倒也算是难得。以前练过武?”
    张奴这才鼓起勇气,小声回道:“回爷的话……奴的父亲原是军中伙夫,奴自小便帮着家里干活,力气比寻常女子大了些,也……也跟着家兄学过几招粗浅的拳脚功夫。”
    “哦?”您来了兴趣,“那跟英儿和舒儿对练过没有?”
    张奴受宠若惊,连忙摇头:“不敢不敢!英主子和舒主子武艺高强,奴这点叁脚猫的功夫,怎敢在二位主子面前献丑。”
    您看着她那既向往又敬畏的神情,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。您微微俯身,用一种只有她能听见的、低沉又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语:“想爷教你箭术?嗯?”
    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,张奴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尾椎直冲头顶,浑身都麻了。她猛地抬起头,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狂喜。
    您看着她那副呆样,低声轻笑,直起身子,恢复了那副慵懒的腔调:“日后若有机会,爷心情好了,便亲手指点你几招。”
    这番话无异于天大的恩典,张奴激动得浑身颤抖,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重重地磕了个头:“谢……谢爷恩典!奴……奴粉身碎骨,无以为报!”
    处理完这两个,您的目光又落回了那个从始至终都游离在状况外的王奴身上。只见她还垮着一张小脸,眼角挂着几滴没擦干的泪珠,正眼巴巴地看着您,那模样,活像一只没讨到骨头的小狗。
    您被她逗笑了,有些好笑地问:“怎么了?爷赏了她们,你心里不痛快了?还在想着爷的袜子呢?”
    王奴闻言,用力地摇了摇头,然后又点了点头,小脸上满是纠结。
    您被她搞糊涂了,挑眉道:“到底是还是不是?”
    王奴瘪着嘴,小声又委屈地解释道:“爷的影子……奴婢还没捂热呢,您一跟奴说话,它就……就跑到奴身上了,奴看不见了……”她说着,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“还有爷的袜子……奴婢放在枕头底下,可是……可是没有梦到爷,奴梦到了一块好大好大的砚台,黑乎乎的,还硬邦邦的……”
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
    您终于忍不住,爆发出一阵朗声大笑。这丫头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?竟然能把晴奴随口一提的“砚台”,跟您那双“尊贵”的袜子联系到一起,还做进了梦里!
    一旁的婉奴和晴奴也是忍俊不禁,连那两个刚得了赏赐的李奴和张奴,都忘了害怕,偷偷地笑了起来。
    您指着王奴,对婉奴和晴奴打趣道:“你们说,这丫头是不是被嫣儿那小东西给传染了?怎么这古灵精怪的劲儿,倒有几分那小母鸡的神韵。”
    婉奴掩唇笑道:“爷说的是,许是近朱者赤吧。”
    您笑着摇了摇头,看着兀自委屈的王奴,心中一动。
    您对跟在王奴身后,同样战战兢兢的贴身婢女扬了扬下巴,吩咐道:“你,伺候好你家主子。让她回去好生沐浴熏香,今儿晚上,爷召她侍寝。”
    此话一出,满场皆静。
    王奴脸上的委屈和泪珠还未干,整个人已经彻底傻掉了,她呆呆地看着您,似乎完全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。
    还是她的婢女反应快,激动得满脸通红,连忙拉着自家主子跪下磕头:“奴婢遵命!奴婢遵命!谢主子爷恩典!谢主子爷隆恩!”
    您不再理会这群形态各异的小东西,心情舒畅地转身,负手离去。
    婉奴和晴奴连忙跟上,走出几步后,晴奴才回头对那几个还愣在原地的奴儿们吩咐道:“都还愣着做什么?还不快各自回院里去!王奴,你也是,还不快回去准备,若是在爷面前失了仪,仔细你的皮!”
    一声轻斥,才终于将叁魂七魄都吓飞了的几个小奴儿唤回了神。李奴和张奴是满心的羡慕与敬畏,而王奴,则在婢女的搀扶下,依旧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,只是那张挂着泪痕的小脸上,却慢慢地、慢慢地,绽开了一个傻乎乎的、灿烂无比的笑容。
    今夜,她不用再抱着“砚台”睡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