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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五章狐狸

    婉奴那清亮的声音穿透门扉,带着一丝因您的戏谑而紧绷的威严。
    门被轻轻地推开了。
    首先映入眼帘的,是一道婀娜妖娆的身影。丰奴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胭脂色纱衣,那衣料紧紧地贴着她傲人的曲线,在烛光下几乎是半透明的,将内里那具成熟丰腴的肉体勾勒得若隐若现。她缓缓爬了进来,腰肢款摆,臀浪起伏,姿态媚到了骨子里。
    而那扰人的铃声,来源也昭然若揭。
    只见在她那圆润挺翘的臀瓣之间,一条毛茸茸的、雪白的狐狸尾巴,正从纱衣的开衩处俏皮地探了出来。尾巴的根部,系着一枚精巧的银铃,随着她每一步的扭动,发出“叮铃…叮铃…”的、清脆又淫靡的声响。
    丰奴行了一个标准的五体投地大礼。她将丰满的胸脯紧紧贴在地面,高高地撅起了她那插着狐尾的、肥硕的屁股,那条尾巴也随之在空中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,铃铛发出最后一声轻响,便静止了。
    您的脸上,却没有半分欣赏。
    您微微眯起了眼,像是在审视一隻闯入您神圣领地的污秽之物。目光掠过她那媚态横生的身躯,最终,定格在了那条随着她呼吸而轻微晃动的雪白狐尾之上。
    您放下了手中的玉箸,发出一声轻微的“啪嗒”声。
    “哪儿来的骚母狐狸,”  您的声音冰冷,带着一丝被冒犯的、刻意的厌恶,“既不懂人话,也不识规矩,就敢擅闯本王的晚宴?”
    丰奴的身体猛地一僵,却在瞬间明白了您的意图。这,是您即兴开始的一场审判游戏,而她,便是那只待罪的妖物。她立刻顺从地将头埋得更低,身体瑟瑟发抖,口中发出委屈的、小兽般的呜咽,随即便用那娇媚入骨的嗓音,颤抖着回话:“大王…大王息怒…小妖…小妖修行千年,只为…只为能见大王一面…”
    您的目光,却已从她身上移开,如同两道冰冷的利剑,射向了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的晴奴和婉奴。
    您的眉峰挑起,语气中满是不满与戏谑:“晴儿,婉儿,这就是你们给爷管的家?爷才离家多久,府里的门禁就松散到这个地步,连山野里的畜牲都能越过重重守卫,跑到本王的饭桌前摇尾乞怜了?”
    您轻哼一声,语气愈发冰冷:“嗯?今天进来的是只狐狸,本王若是不罚你们,是不是改日,连山里的野猪都能大摇大摆地进来,拱了爷的饭桌?”
    “奴罪该万死!”
    “爷息怒!”
    晴奴和婉奴吓得立刻从座位上滑下,重重地跪倒在地,冷汗瞬间浸湿了她们的后背。她们太了解您了,您并非真的动怒,您只是…想玩了。而她们,就是您手中最顺从的玩具。
    “奴治家不严,请爷重重责罚!”晴奴咬着唇,红着脸,主动请罪,“请爷…请爷用鞭子狠狠抽奴的屁股,让奴长长记性!”
    您闻言,嗤笑一声,眼神鄙夷:“抽你一顿?爷看你是屁股又痒了,想念爷的鞭子了吧。你倒是爽了,这算哪门子的惩罚?”
    婉奴见状,连连磕头,颤声道:“那…那便罚奴与晴妹妹去密室…坐那炮机…坐到…坐到下不来为止…”
    “呵,”  您懒懒地瞥了她一眼,“让你们去玩那假阳具?你们怕不是要一边哭叫一边喷水,玩得比谁都开心。爷是罚你们,不是赏你们。”
    她们黔驴技穷,只能将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,身体因恐惧而颤抖:“奴婢愚钝…请爷明示…奴婢们…甘愿受任何责罚…”
    您似乎很不耐烦,抬手就在她们二人那光洁的脸颊上,一人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。
    “啪!啪!”
    “嘖,”  您故意皱起眉,发出一声嫌恶的咂嘴声,“连请罪都请不明白,还得爷亲自费心,教你们怎么长记性。真是麻烦。”
    您彷彿在思索一个难题,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,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,语气随意得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:“既然你们连府里的门都看不好,让外面的脏东西跑了进来。那爷从北境带回来的、踩过外面脏土地的鞋子,就罚你们用自己身上最骚的地方,给爷一一擦干净吧。”
    这话说得如此轻描淡写,却让晴奴和婉奴如遭雷击。
    用…用逼…擦鞋?
    您顿了顿,用平淡的语气,下达着最为羞辱的命令:“你们治家不严,引得污秽入府,那便用你们自身最污秽的骚穴,去将爷从外界带回的污秽,尽数吞下、清理干净。这也算是…以毒攻毒了。”
    您对门外吩咐道:“去,把爷这次去北境换下的所有鞋履,都取来。”
    然后,您的目光重新落回那两个已经面无人色的绝色尤物身上,恶劣地补充道:“就在这里,给本王用逼仔细地按在鞋面上,一寸寸地擦。若是那鞋底的纹路擦不到,就把你们那最贱的骚籽儿戳进去,给本王把里面的泥沙都抠出来。什么时候擦完,什么时候才许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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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下人很快便捧着一个个巨大的托盘走了上来,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鞋履,数量远比晴奴和婉奴想像的要多。有日常穿的软底布鞋,有骑马用的高筒皮靴,更有行军时穿的、鞋底镶嵌着铁钉的硬底战靴。北境风沙大,这些鞋子无一例外都蒙着厚厚的灰尘,鞋面上沾着乾涸的泥点,鞋底的缝隙里更是嵌满了细碎的砂石。
    晴奴和婉奴羞得几乎要昏死过去。但在您的注视下,她们不敢有丝毫违抗。两人挪到墙角,在所有奴仆,包括那只“狐狸精”的注视下,颤抖着褪下了自己的亵裤,露出了那两处早已因羞耻和恐惧而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。
    她们一人拿起一隻沾满灰尘的布鞋,闭上眼,认命般地将那粗糙、满是砂石的鞋底,按在了自己那湿热、柔软的穴肉上…
    “呜…”婉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。坚硬粗糙的鞋面,与她最柔嫩的穴口摩擦,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,让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
    晴奴则将布鞋的鞋尖,小心翼翼地对准了自己那颗早已被您的目光盯得硬挺的阴蒂。她用阴蒂去感受那鞋面上的尘土与泥垢,每一次轻轻的移动,都带来一阵阵刺激得她头皮发麻的酥麻感。她甚至得用手指掰开自己的阴唇,让整个穴口都张开,才能勉强用内壁的肉去“擦拭”鞋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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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晴奴和婉奴开始她们那羞耻的“惩罚”时,您的注意力,才重新回到了地上那隻“狐狸精”身上。
    您饶有兴致地看着她,继续着您的审问。
    “说吧,小狐狸,”您语气嫌弃,带着一丝玩味,“偷偷跑到爷的府里来,所为何事啊?是山里的野果子吃腻了,想来讨口食?”
    丰奴立刻进入了角色,她抬起头,那双媚眼水光盈盈,楚楚可怜地凝视着您,声音娇软,带着狐狸特有的勾魂摄魄:“回…回爷…小妖…小妖自幼在山中修炼,从未尝过人间烟火…只因偶然窥见大王的龙气…被大王身上那股…那股足以让狐狸精魂颠倒的气息勾引…才不顾一切,闯入此地…小妖…小妖只是想来…想来做大王身边最下贱的…玩物…讨大王一口…一口甘露…”
    她说着,眼波流转,悄悄地抬眼看了您一眼,又迅速垂下,那副又怕又勾引的样子,更添几分骚媚。
    您轻嗤一声,对她勾了勾手指:“罢了,看你长得还有几分姿色。滚过来,让本王瞧瞧,你这身皮毛,养得如何。”
    丰奴立刻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,跪在了您的腿边,那条狐尾在她臀间摇曳,银铃发出细碎的响声。您伸出手,粗暴地抓住了她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雪乳,用力地揉捏起来。
    “嘖,”  您鄙夷地嗤笑道,“怎么回事?身上还有奶水?你这骚狐狸,刚生了崽子不成?这奶子这么胀,是要给谁喂奶啊?”
    丰奴身体一颤,脸上羞得通红,连忙摇头,用那娇媚的声音急切地辩解:“回大王…小妖…小妖是处子之身!这…这奶水…是因日夜思念大王,才…才情动而生的啊!”
    “处子之身?”  您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手上加重了力道,还狠狠地扇了几下那弹性十足的乳肉,“啪!啪!”您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乳汁在她体内流动的湿热,“没生过崽子,怎么会有奶?当本王是叁岁小孩那么好骗?还是你这骚狐狸,背着本王,在外面偷偷与哪个野汉子成了好事,才憋出这些骚水?  ”
    丰奴被您打得“呜呜”低泣,奶子被抽得红肿发亮,却不敢反抗。她连忙解释道:“不是的!大王!小妖对大王…对大王忠心耿耿!小妖身上的每一滴乳汁,都是…都是为了大王的龙气滋养,为了大王…为了大王舒坦才产的!只等大王开金口…小妖就让它…让它为大王流淌!”
    您一边揉捏扇玩,一边俯下身,张口就含住了那早已挺立的乳尖,毫不温柔地吮吸着,牙齿还故意在那娇嫩的奶头上轻轻啃咬。在您的啃咬下,奶水从丰奴的乳尖溢了出来,流进了您的口中,惹得丰奴发出一阵阵压抑的浪叫。
    突然,您毫无预兆地抬起手,一个重重的巴掌,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!
    “啪!”
    “被人操透了的脏东西,也敢爬到本王的面前来?!”
    丰奴被打得眼冒金星,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,她惊恐地摇着头:“大王明鉴!小妖真的…真的没有…”
    “还敢狡辩?”  您鄙夷地嗤笑,大手顺势滑下,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肥逼上狠狠地抽了一掌,“没被人碰过?你这鬼话谁信!瞧瞧你这逼,又肥又肿,本王什么都没干,就湿成这个样子!本王看是早八百年前就被山里的哪个野男人给破了身了吧!说!是哪条公狗!哪头野猪干的你?!”
    您的每一句话,都像是一把刀,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。
    “在外头跟野男人偷情还不满足,跑到本王这儿来了?”  您一把揪住她的头发,迫使她抬起头,与您对视,“怎么?当本王是收破烂的?本王可不喜欢你这种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的、人尽可夫的脏逼!”
    丰奴被您骂得泪如雨下,身体因羞辱和快感而剧烈颤抖。她知道,这既是一场游戏,也是一场最严苛的考验。她必须要赢!
    她哭得梨花带雨,声音却愈发勾魂摄魄:“大王…大王说的是…小妖就是个脏东西…是个下贱的骚狐狸…”
    她抬起泪眼,眼中却迸发出惊人的、病态的狂热:
    “大王慧眼如炬!小妖这身子,确实…确实早就不是清白之躯了!”
    这出人意料的回答,让您都微微挑起了眉。
    丰奴挺起胸膛,用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,高声哭喊道:“小妖的身子,夜夜都在被一个最强壮、最霸道的『野男人』狠狠地蹂躏!他用最粗的树根肏我的骚穴,用最硬的石头磨我的奶子,用最冷的溪水灌满我的屁眼!小妖被他玩得日日求饶,夜夜喷水,才养出了这副不知廉耻的骚浪模样!”
    她痴痴地看着您,眼中满是疯狂的爱意:
    “而那个『野男人』…就是小妖在梦里幻想出来的…大王您啊!”
    “是您,夜夜闯入小妖的梦中,把小妖的处女膜操碎,把小妖的骚逼干成现在这副肥样!小妖的身体,早就被梦里的大王您给玩成了人尽可夫的破烂货!所以…”
    她猛地向前一扑,抱住了您的腿,将脸贴在您的膝上,用尽全身的力气,发出了最卑贱、也最炙热的请求:
    “所以,我的好主人,我的大王…既然小妖的身子已经是您玩剩下的破烂了…您就发发慈悲,别再怜惜了,好不好?就请您…请您用您尊贵的、真正的龙根,来狠狠地惩罚、狠狠地肏烂这个被您在梦里玩坏了的、下贱的骚狐狸吧!”
    听着这番惊世骇俗的下流自白,您终于忍不住,发出一声低沉的、充满了愉悦的嗤笑。
    “呵…真是个…不知死活的骚东西。”
    您捏住她的下巴,看着她那张因慾望和羞辱而扭曲的、却美得惊心动魄的脸,缓缓说道:
    “罢了。既然你这狐狸精如此饥渴,哭着喊着求本王来收拾你这破烂身子…那本王今日,便大发慈悲一次。”
    您的声音压低,带着恶劣的笑意:
    “本王就亲自来验验,你这被本王在『梦里』干熟了的骚逼,到底有多脏、多能盛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