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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八十)主人就应该主动让小猫爽h yū wan

    宿星卯一手从背后绕至腰前,手指抚着少女的肚脐。
    他扯开捆住她双手的领带,牵起谢清砚酸胀的手,指与指交错,共同摁压在她的腹腰处:“摸得到吗?乖乖,我在你身体里。”
    宿星卯操弄的将动作放慢下来,腰只轻轻顶了两下。
    谢清砚跟着垂眸往下看。
    手掌与肚皮下,粗长的性器将她平坦的小腹顶出肉眼可见的形状,一根悍然的凸起,横亘在纤薄的腹部。
    但其实不必用眼睛,即便抚摸,也能感受到自己正被这个讨厌鬼操着,被他的阴茎插入,还顶到了穴道最深的地方,将阴道腔肉,不留一丝腔隙的占满。
    下身传来极细微的,被不合尺寸的东西强行撑开的酸麻胀感,但更多的,是饱胀畅快的满足。
    谢清砚下意识扭了扭腰,尝到滋味的小屁股骚气地蹭了蹭他结实的腰腹,将淋淋的水涂在腹肌上,成为沾水的巧克力板——一定是奶油味的白巧。
    谢清砚面色酡红。
    有些难言之欲,他怎么就只插着呀。动一动啊。
    虽然……穴道被填入,被塞满了也很舒服。
    但是,像刚才那样……不顾她的尖叫,性器破开逼仄的口子,激烈地横冲直撞,撞进汁水充沛的穴肉里,将滑腻腻的腔肉内,每一寸褶缝都碾平……很可耻的爽。
    留存的理智仍告诉她,被操成哭哭啼啼没出息的样子,很丢脸,沉溺情欲,也是不正确的事,可真的好爽好爽,无可抵御的爽感。
    很想要他再像那样对她。
    谢清砚在心里小声说。
    腰往下塌,双腿并拢,盆肌悄悄夹紧。
    滑嫩湿润的穴肉跟着,紧紧咬住性器,宿星卯一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,指骨陷入软乎乎的白肉里。
    很好摸。
    他在她耳后低沉喘息,滚滚热风拂了过来,舒服地喘:“小猫好会夹。”请记住网址不迷路⑦4 8 a.c ǒм
    “就你舒服了。”她不满地哼哼,“太不称职了。”
    宿星卯低低笑道:“那你说说,要主人怎么做呢?”
    “还要我教?”谢清砚凶神恶煞地拧眉,“蠢死了!”
    谁是谁主人啊。
    主人就应该摸准小猫的心思,就应该主动让小猫感到爽才对啊。
    这个蠢蛋!怎么还要人教啊?
    “嗯,我不懂。”宿星卯隔镜颔首,颌骨抵住她的肩颈,温声细语道:“小猫教教我,如何成为称职的主人,好吗。”
    ……好吧。
    尽管他有懂装不懂的嫌疑,但看他湿亮泛红的眼睛,乞求着她的样子,谢清砚难免感到飘飘然,心想,宿星卯连A片都没看过,必定懂得不如她多,一想到自己总算在某些方面的知识储备量远大于他。
    谢清砚更加得意洋洋,一时间眉飞色舞起来,嘴巴还是矜持地往下撇一撇,装作勉为其难答应了。
    “就是…”谢清砚在想形容词,纠结地咬嘴巴,吱唔道:“你要像刚刚那样。”
    “哪样?”睫毛掀高,露出黑沉的眼,很像在明知故问。
    坏家伙。
    “你装呢?”
    “小猫不说清楚,我怎么知道。”
    谢清砚犹豫后,选择屈服于欲望,言简意赅:“就是重一点啦,你用力……不用管我。”
    “这样吗。”一双宽厚的手扼住她的腰肢,性器抽出一截,再以极蛮悍的力度,重重撞了进来,龟头直直撞着穴道最娇嫩的那块肉。
    “啊!”突如其来的一下,谢清砚受不了地一声惊叫。
    她眉毛冷冷竖起,脸一沉:“你明明就会,装什么?”
    “想听小猫亲口说,该怎么操,用多少力道,顶在哪里,才能让小猫最爽。”宿星卯眉目平直,“都要好好告诉我。”
    “知道吗?”
    说罢,不等她回话,性器已深深在她身体中抽出,插入,如狂风骤雨。
    强横暴烈,来势凶猛。
    他们只做过一夜。
    这是第二次,太少了,他仍对她的身体不够了解,不能掌握所有让她爽快的敏感点。
    他对她的探索欲无比深远,无论身体还是灵魂,他要再多了解一点,要更多的尝试。
    承受不住冲击的身体娇弱地倾倒在镜前,那不是镜子,是她寻求平衡的支点,手掌与上身,切合地贴住镜面。
    深秋潮起的夜,镜子本像秋雨,浸透的凉,皮肤挨上去,难免会涌着丝丝的寒意。
    现下,那镜面已是暖和的,宿星卯的温度流向她,她再流向镜子。
    身体依然瑟瑟,时不时抖得不像话。
    人真是奇怪,过冷和过热,脸都那么红,爽快与受冷,也是相同的反应。
    哪哪都在颤,睫毛,发丝,乳尖,腿根,屁股,每一处都抖个不停,还有她细弱呜吟的叫声,像幼时学琴时弹得不成调的曲子,哦哦呀呀,每个音节都发紧,从不堪受负的喉中挤出,颤啊颤。
    “……你慢一点,太重了,我要死了,要被撞死了…呜呜…”
    宿星卯很喜欢。
    喜欢她发出这样下流的呻吟,悦耳动听,这是快乐的证明,是他带给她的。
    “小猫到底要怎样?刚刚停下嫌太轻,现在又嫌太重。”他完全拿她没办法,捞过她的长发,嗅闻着。
    靡丽的红色在她脸颊大片大片散开,蔷薇开花了,细长的黑发无力地濡湿贴在额角。
    好漂亮。
    宿星卯目不转睛地看她。
    每一处都好漂亮。
    他看不够,只觉遗憾,目光不能代替吻,嘴唇亲在脸颊,便不能品尝鲜妍多汁的口津,吻上黑藻的发,便会错失去与花开的邂逅。
    多遗憾。
    只能慢慢地,从发丝吻至脸庞,从唇瓣转回鬓角。
    灼热的吐息炙烤谢清砚颈后的皮肤。
    红霞从脸颊蔓延到全身,泛起虾壳般的淡红色。
    她被煮熟了。
    男生的喘息同样低而湿热,像仲夏夜的晚风,捎来潮气与热浪:“小猫里面好滑,今天水很多。”
    “是觉得看着自己被操很兴奋,太喜欢了对吗。”
    仿佛为了印证他说的话,他更用力地掰开她的腿,将两人交合处,完整地展示在镜子前。
    他要她看,看见靡艳红肿的花唇如何吞食粗实的性器,看每一次进出时,茎身过于强悍撞击如何将花穴内里,那些软烂柔嫩,湿红带露的穴肉,一圈圈翻出。
    像艳艳盛放的蝴蝶兰,贪婪地吮着,含着湿淋淋的肉粉色茎根。
    因大腿拉得更开而裸露在空气里的花蒂,也有渐渐鼓圆的势头。
    皮与肉无距离的接触,汁水声淋漓,他的液体,更多是她的,从穴肉里泌出的潮水,沿着腿缝,从性器官交接处,交融混杂。
    抽插将水液捣得粘腻,泛着细碎泛白的小泡子,多余的,挂不住,一滴一滴,顺着战战打颤的白嫩腿肉往下流淌。
    太清晰了,太直白了。
    画面近在咫尺。
    一边被操,一边看自己怎么被操。
    感官和细节,无限放大,和他的操入一同冲撞着她,一处是肉体,一处是精神。
    谢清砚完全无法形容这种刺激感,大腿肌肉因兴奋而绷紧,穴眼在视觉的注视下里涌出了更多水液,腰肢压得更低,臀部高高抬起,花穴不住收缩,将他绞得发疼。
    空气里载满情欲香艳的气味,如此狂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