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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9

    樱花瓣飘进窗棂时,Orm正对着账本发呆。
    莫名的心慌就没停过,压得喘不过气来。
    父亲去长老会已经二个时辰了,按理说早该回来,可院门外只有风吹樱花的簌簌声,连个送信的人影都没有。
    Orm,别担心Ling的声音从耳边传来,伸手按在肩上,指尖轻轻捏了几下,带着安抚的意味。
    话音未落,院门外传来老林的急呼,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冲进正厅:小姐!Ling!家主他……家主被根部押走了!
    Orm手里的笔啪地掉在砚台里,几滴墨汁溅到家族成员名册上。
    为什么?她的声音发颤,指尖的冰雾瞬间冻住了砚台里的墨。
    他们在冰窖找到了……找到了‘秘卷残页’,说家主私藏雾隐禁术!老林的脸涨得通红,急得直跺脚
    Ling猛地站起来,她的目光落在墙角的家族布防图,停留在标记着老弱居所的位置。
    当务之急,先把族内的小孩和婶娘们送出去。
    Orm深吸一口气,冰雾从指尖散去——慌乱过后,冷静像冰层般覆上心头。
    她抓起家族成员名册,翻到最后一页,上面记着所有族人的住处。
    林叔,你去敲后院的铜锣,就说‘家主让搬冰窖存货’,让妇孺们带着随身衣物到东角门集合。
    根部监狱的石壁渗着水,Erik的手腕被忍具锁捆在铁栏上。他能听见隔壁牢房传来的脚步声——是看守换岗的时间,距离入夜还有两个时辰。
    必须通知她们……他用额头抵着冰冷的石壁,指尖凝聚起最后一点查克拉,试图在墙上刻下逃字。
    可锁具上的符咒压制着查克拉流动,字迹刚成型就溃散成冰雾。
    夜色漫过监狱的窗时,Erik的指甲已经抠破了掌心。
    他能感觉到木叶的查克拉在调动,像暴风雨来临前的低气压。
    火影办公楼的石阶下,宇智波的族徽在火把中泛着冷光。
    宇智波族长站在最前面:Erik藏匿雾隐秘卷,Orm的冰遁与雾隐同源,再放任就是养虎为患!
    日向家主的白眼扫过围观的村民,声音掷地有声:今早已有叁家商户声称,曾见雾隐忍者与格纳帕家接触——
    若不清理,木叶的防线迟早会被从内部蛀空!
    人群里,岩隐潜伏者混其中,低声对身边的村民说:听说那冰遁能冻结查克拉,要是被雾隐学去,咱们的忍者还怎么打仗?
    恐慌像涟漪般扩散,越来越多的人跟着喊:清剿!不能留!
    火影站在办公室的窗前,看着楼下沸腾的人群,指尖反复摩挲着那份秘卷。
    纸页上的朱砂字迹刺得他眼睛发疼——这个秘卷里笔迹像是模仿的,藏着刻意的僵硬。
    大人,长老会又来催了。暗部队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    各家族说,再等下去,村民就要自己动手了。
    火影沉默良久,将秘卷扔在桌上:下令‘控制’格纳帕家族成员,重点彻查与雾隐的联系。
    他顿了顿,看向暗部队长,反抗者——格杀勿论……留住Orm,活的。
    暗部队长愣了愣,随即躬身应下。
    暮色刚浸满檐角,第叁波准备撤离的妇孺刚走到东角门。
    张婶正把最后一包樱花糕塞进瞎眼阿婆的布包,哑叔的儿子攥着块冰棱,在门柱上画着家族的冰纹——那是他刚学会的记号。
    阿婆,小心台阶。Orm扶着阿婆的胳膊,话音刚落,巷口就传来整齐的脚步声。
    叁十名暗部踏着落樱站成扇形,五名伪装的岩隐混在其中,忍具上的寒光映着族人骤然煞白的脸。
    叁十道忍具直指族人咽喉,捆仙索在他们手里泛着冷光。
    暗部队长上前一步:火影有令,搁纳帕家涉嫌私藏雾隐秘卷。
    所有人跟我们走一趟,反抗者……
    混在暗部里的岩隐忍者盯着哑叔的儿子,那孩子指尖的冰棱正泛着淡淡的蓝光,是不错的冰遁天赋。
    一名岩隐忍者突然出手,土遁查克拉顺着孩子的手腕往上爬,试图抽走他的冰遁。
    孩子疼得尖叫,哑叔扑过去想护,却被对方用用捆仙索缠住,脸被狠狠砸在门柱上的冰纹里。
    你干什么?!Orm的银链飞出去,缠住那名岩隐忍者的手腕。
    冰雾顺着链节冻结他的经脉,对方闷哼着回头,面罩下的眼神淬着毒。
    那名被银链冻住的岩隐忍者猛地挣脱锁链,土遁查克拉被他死死压在掌心。
    反了!他面罩下的声音透着刻意的暴怒,苦无直指Orm的眉心。
    对暗部动手就是通敌铁证!再敢妄动,休怪我们按‘反抗者’处置!
    暗部队长上前一步,忍具抵住Orm的肩侧,力道却收着分寸:安分点,别逼我动真格。
    他身后的两名暗部眼神阴鸷,手指在忍具包上摩挲,刻意模仿雾隐掠夺血继时的动作。
    另一边,两名伪装暗部的捆仙索刚要缠上Ling,就被她的风遁荡开。
    抓错人了吧?Ling的指尖扫过对方护额,摸到雾隐特有的锯齿纹路,心头一凛。
    你们的手法,倒像……话没说完,就被对方厉声打断:少废话!格纳帕家的余孽,都得跟我们走!
    Ling压低声音拽过Orm,往假山后退,不对劲,些人挑着有冰遁的族人下手……像某种掠夺秘术。
    Orm回头,正看见一名伪装暗部故意踩着刘婶,刘婶的儿子扑上去,去被对方用镇压反抗的名义按住,掌心悄悄亮起雾隐血继锁的微光。
    有的族人举着冰镐反抗,就被另一名伪装者用反抗者格杀勿论的罪名,苦无刺穿喉咙。
    刘婶的哭嚎像把钝刀割着她的耳膜,而叁叔倒在血泊里的身影更让她喉头发紧
    他们在抢族人的冰遁……Orm的银链在掌心绷得死紧,冰雾不受控地漫过指尖,带着她声音里的颤抖,这些人根本不是来抓人的。
    Ling的风遁骤然变得凌厉:你的血继才是他们想要的,我们快走。
    这时,暗部队长带着四名同僚赶来。
    想跑?暗部队长的怒喝炸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