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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3/吃醋的男人真要命〈H、男口〉

    「嗯……是以前的高中班长……」
    盛知雨咬唇,红着眼忍耐着他指尖的侵犯,语气带着一点喘息。长发散落在枕头上,像一张精緻柔韧的丝网,将她映衬得白皙、柔嫩、又娇媚动人。
    徐璟廷的神经几乎绷断。
    即使只是过去的称谓,还是让他整个人陷入一股混杂着佔有与怒意的慾望里。
    他终于不再克制,翻身将她整个人按入床垫,动作急切又粗鲁地掰开她的腿,没再给她缓衝的馀地,狠狠挺入。
    「唔……!」盛知雨被突如其来的撞击衝得往上弹,整个人像被他钉在床上,指尖死死抓住床单。
    「他是不是喜欢你!」徐璟廷咬牙低吼,一边重重顶弄,一边握住她的下顎强迫她看着自己。
    他的忌妒心简直要在此刻爆炸了!虽然只仅仅一瞥,他就是看出何崇芥眼里对盛知雨的倾慕。
    「那是……以前的事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哈……」
    「你敢让他碰,我就让你一辈子都下不了床。」他顶得又狠又快,每一次都抵达深处。
    每一下都像是惩罚,也像在刻意标记她的身体。
    「徐、徐璟廷……你这也能……唔……吃醋!」
    他咬牙切齿,汗珠沿着脖子滑落,拍击声与喘息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肆意扩散。
    他抱起她的腰,自己跪坐在边缘,将她腿架到肩上,用最深的角度狠撞。
    她被顶得声音都断了,眼尾泛红,指尖抓住他的手臂,整个人像被他碾碎,却又无法逃离。
    「你不可以喜欢他!」他低声威胁,却吻住她的眼角,像将她的羞耻、疼痛与快感一同吞下。
    一阵颤慄,灼热射入她体内,她还没从那场剧烈的撞击中缓过来,腿还颤着、心还乱着,体内仍残留着他灼烫的痕跡,却感觉他并没有离开自己。
    反而又缓慢地、沉沉地,重新挺入。
    「……徐璟廷……」她声音哑了,想抗议,却被他吻住了。
    他的舌头在她嘴里搅动得缓慢而深入,像在安抚,又像在惩罚。他动得比刚才慢得多,却比刚才还要深,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她体内。
    她浑身一抖,腿被他分开架在肩上,被迫承受他每一下深不见底的进出。他的腰紧贴着她,每一下都用力顶到最里头,撑得她不由自主呻吟出声。
    「啊……你……怎么又……」
    他没回答,只是伏在她耳边,低声一遍又一遍地呢喃:「你不可以喜欢他……」
    「求你……求求你,只喜欢我……」
    他的声音沙哑又颤抖,像快哭了,又像快疯了。
    「不可以对他笑……不可以让他碰你……」他重重撞进去一次,喘息都失了调,「这里……这里是我的……」
    他低头亲吻她的乳尖,咬得急又狠,还留下几个齿痕。
    「说,你只让我进来……」他强迫她抬头对视,语气低到近乎乞求,「说啊……」
    盛知雨身体被撞得一阵一阵颤着,舌头都快被他吻麻了,喘息间说不出话,低低哄道:「好……好……只有你……只有你……」
    他彷彿被这句话彻底点燃,忽然从她体内退出来,抓住她的腰,强行把她翻身压下,让她跪趴在床上,腰臀高高抬起。
    「再说一次。」他跪在后方,用那硬得发涨的粗大阴茎在她湿透的缝间磨蹭,「知雨……你再说一次……求你……」
    她几乎是哭着哼出来:「只有你……」
    下一秒,他猛地撞入。
    「啊──」
    她被顶得叫声都破碎,整张脸埋进枕头里,双手颤抖地抓住床单,每一下都像是被他深深地捅进灵魂里。
    他一边撞,一边伏下身,疯狂地舔着她的肩、咬她的耳垂,「我在里面……你感觉到了吗……?」他贴着她的耳根低语,语气湿热、几近哀求,「这里是我一个人的……」
    「知雨……」他喘得失控,腰一下一下加快,撞得她忍不住呜咽出声。接着他低吼了一声,整个人狠狠颤了一下,然后在她的最深处猛地射出来。
    一股滚烫的灼热在体内炸开,他甚至还在微微颤抖,像是高潮过后仍不肯从她体内退开,只想把那份温暖与亲密,牢牢留在她身上。
    吃醋的男人真要命。
    盛知雨被他抱在怀中全身都是汗,发丝全黏在他的胸膛上,心跳乱得不像话,一边喘气一边咕噥着。
    他抓住她的手,强迫似的十指相扣,整个人从后贴紧她滚烫的身体,充满愧疚的声音在她耳廓边低语,「有没有……弄痛你……对不起……下次不会了……」
    盛知雨懒懒得看他,动了动身体,把他半软不硬的阴茎从自己体内拔出来,「我去洗澡。」
    说着就光裸着身体去向浴室。
    浴室里水雾繚绕,盛知雨站在莲蓬头下,任由热水从头滑落,顺着她湿润的锁骨、胸口、腰腹一路流下,仿佛想洗掉刚才那场过度激烈的纠缠。
    她以为徐璟廷会适可而止,谁知身后忽然多了一道气息。
    「我来帮你洗。」他声音低哑,一边走进水柱里,一边从背后环住她。
    她没拒绝,只是偏头看了他一眼:「你很烦。」
    他没辩解,只是俯下头,轻吻她的肩膀,水珠从两人紧贴的肌肤间流过。他的吻带着细细的懺悔,一点一点往下落,从肩膀、锁骨、胸口,一路跪了下去。
    「对不起……真的对不起……我刚才太用力了……」他跪在地上,抬头仰望她,眼神又浓又烫,「我跟你道歉……这次会让你舒服。」
    盛知雨皱了皱眉,还没开口,他已经埋首在她大腿之间。
    「徐──你……」她惊得往后退了一步,被他拉住腿。
    「别动……让我好好舔你,好不好?」他的声音颤着,满是诚恳与焦虑,「就让我一次……只让你舒服……我不会进去……」
    他话音未落,舌头已贴上她湿润敏感的缝隙。温热、灵活,像在膜拜,又像在赎罪。
    盛知雨颤了一下,双手撑在墙面,水流淋在她的头顶,她咬着唇,不想让自己叫出声,却根本撑不住。
    他的吻一点也不急躁,反而极度专注,每一下舔弄都刚好擦过她最敏感的部位,舌尖灵活地从缝隙一路扫过,再绕着花苞仔细打转,还不时用鼻尖亲暱地蹭着她的大腿内侧。
    「这里太红了……是不是刚才弄疼你了……知雨……对不起……」他一边舔,一边低声呢喃,舌头却越来越深入。
    她脚一软,差点滑倒,被他一手稳稳扶住,却也因为这个姿势,她被迫抬腿搭在他的肩膀上,整个花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。
    「徐……别舔那么深……啊……」
    他没回话,只是执拗地埋首在她腿间,一次次深入探舔,捲舌、吮吸。
    她终于忍不住弓起身体,唇间逸出破碎的喘息声:「你……你根本就是故意的……」
    「是,我就是故意的。」他喘着气抬头,眼神红得像病人,「我只想让你高潮……我想让你高兴……」
    他的舌头再次贴上去,舌尖迅速地舔弄着她已经颤抖不止的花核,像是要把她的快感从最深处一点点榨乾。
    她还靠在墙上气息未稳,他已将头埋进她腿间舔得一塌糊涂,直到她高潮洩身,才终于抬头喘气,脸上混着水气与她的体液,眼神却亮得像火。
    「知雨……原谅我,好不好?」
    盛知雨瞥了他一眼,满是嫌弃:「狗男人。」
    他却笑得像讨到赏的小狗,唇角还残着湿润,轻轻亲吻她的小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