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喂饱(h)

    湛津看着她,并不说话,聆泠双手合十讨好地拜了拜,又摆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。
    她许是跑下来太着急所以脸颊才泛着红晕,那缕不听话的碎发飘到眉心,跟着睫毛一扇一晃。
    湛津看了两秒,突然别过头升窗。
    聆泠焦急地按住玻璃想将它往下压,却发现只是起了个头就停下,好像在吓她。
    于是她胆子也变大,不仅不收回毛茸茸的脑袋还往上靠,视线里男人冷峻的侧脸一如往常,唇抿着,眉眼下压。
    聆泠敲敲窗。
    剑眉拧一下。
    聆泠又敲敲窗。
    停车场里进入的车辆按喇叭示意,她趁这个嘈杂的空当,拉长尾音:“求求你啦——”
    一闪而过的车灯照亮女孩娇俏明媚的脸庞,湛津臭着张脸:“你是谁?”
    于是那双敲窗的手又转为握两个空心拳举在脸庞,像小时候刚学数字一样:“零零啊。”
    闷了半天的火气终于还是在这一刻化掉,他无奈、妥协,却又依旧不爽道:“我认识的那个聆泠应该在聚餐。”
    她弯着眼笑,两轮弯弯月牙,鼻尖上的小痣俏皮地搔得人心发痒,两个“0”比得更明显,嘴唇润红。
    “所以偷偷跑来的是另一个零零啊。”
    趴在车窗上,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猫。
    “今天应该没有人来接我了,你可以带我回家吗?”
    男人绷着张脸不说话,车窗敲敲,娇声软语:“老公……”
    “上车。”
    他扭过头发动车子,眉目冷然,偏白的肤色下耳根却泛红。
    有车坐的小猫欢天喜地跑上副驾,他余光中瞥到,皱眉却嘴角微翘。
    哎,粘人精。
    —
    吃饭地点是聆泠选的,一家符合她工资的小饭店,湛津走进门时还挑剔地抽抽嘴角,聆泠牵着他手,目光盈盈。
    于是嘴刁的少爷也不挑剔了,安安静静走路,被她一路领到座位。
    这种敞开的公共就餐环境他已经五年没来过,途中吃的也不多,更多时候是看着聆泠。
    旁边桌的女孩子有在一直偷瞟,湛津早已习惯这种来自各方的打量,他上学那会儿这种事已是平常,也没在意,继续在那儿做道风景。
    碰巧聆泠吃辣被呛住连灌几口水,仰头时眼眶微润,嘴唇鲜红,湛津一边给她递水一边掩饰表情,细微的变化,却能感觉到在笑。
    哦,吃醋了。
    他认为小猫呛住是在吸引他的注意力,毕竟网上看到过,有些比较粘人的猫就这样。
    主动给她喂水后又抽纸巾擦她嘴角,反倒是聆泠莫名其妙,自省自己是否已经懒到这种地步。
    一顿饭吃完才发现桌上大半菜都进了聆泠肚子,湛津除了偶尔被女孩夹的几筷子菜,几乎没怎么动过,她愧疚地摸着鼓胀的肚子想向他道歉,男人把头一偏,桃花眼扬出一个暧昧弧度。
    “留点肚子,一会儿你还要喂我。”
    当时聆泠不怎么懂,可一小时后被他要求穿上露奶头的情趣内衣跪在床上时,是真的耳根红到快熟掉,烫得像发烧。
    —
    主人已经开始洗澡,而她夹着跳蛋,就这样跪在床上等他。
    淋浴间里传来的水声越大她就越痒,像蚂蚁咬着那个翕合的小洞往里爬,在穴肉上啃咬。终于等到男人趿拉着拖鞋进房,小猫已经快被折磨到疯掉,软软倒下。
    “主人……”
    她眼里只有堪堪围住男人下半身的浴巾。
    那么淫荡的系法,一看就是想让她给他口交。
    扒掉浴巾塞进嘴里,再把跳蛋往里插,上面下面都被填满,小猫会幸福得尖叫。
    他们已经五天没做过,她刚刚也被震了十五分钟,男人的硬度和她下体的湿度都刚刚好,他们一定会特别匹配,甚至都不需要润滑。
    聆泠迷蒙着眼睛柔柔蹭着床单给奶子解痒,阴唇上的药效又在发作,她无法抑制地变成一只被禁锢在无人知晓处当禁脔的骚猫,男人每走一步那根形状明显的肉棒就颤一下,她快渴死了,要吃他的大鸡巴。
    湛津掐住她开始吐舌的小嘴,力道微重:“不行了?”
    “不行了……”
    答应的震二十分钟,因为她让主人今天等了她二十分钟。
    男人自觉自己还是比较讲道理,毕竟他四点三十分就到,可还是仁慈地把震阴蒂的时间缩短到五点五十至六点十分这一段,因为小猫刚好下班,而她下班后没有及时到停车场。
    没能在宾利上车震很遗憾,可新玩法也足够补偿,此刻女孩还没被插入就已经被玩得快傻掉,他兴味越来越浓,胯下鼓起大包。
    聆泠看着就很想挨操,那药是上好的催情药,让她无时无刻不内心燥热,骚水横流。
    配套的小猫耳软趴趴垂下,把脸贴在腰腹,抱着窄腰蹭他。
    “老公……老公……”
    她在床上一直是“主人”、“老公”乱叫,哪个顺口就叫哪个,明明安全词是“老公抱”,却偷奸耍滑,混淆得让他分不清,真以为她把他当老公要嫁给他。
    小猫脸已经掐不住了,她要伸舌舔他,那条粉红的小舌戏弄一样舔着他指侧,湛津呼吸发紧,破坏欲增强。
    “老公……聆泠好痒……你的跳蛋开太快了……我要泄了……”
    “这样不好吗?”他俯下身吻她,两条舌头游鱼一样在嘴里交缠,小猫承受不住,口涎流淌。
    “可是到不了……”她软软的手臂攀着他,说话时嘴唇都在颤,真的骚得不行了,用奶子蹭胸膛。
    “一直到不了……聆泠飞上去……又掉下来……”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描述感受,泪水汪汪,大奶不住磨蹭。
    湛津还记得她说过生理期后奶子会胀,握住揉了揉,刻意忽略乳头。
    “有奶水吗?”
    谁知道她为了挨操连这种谎都撒:“有很多……主人插进去……就喷出来了……”
    撒谎的代价会很大,所以当男人扇红了奶子却没有一滴奶水流出,反而是女孩扭动着身子像条蛇一样挍紧腿心时,单腿插入腿间,强硬迫她分开。
    那艳红的、熟透的阴唇贪婪包裹着粉色跳蛋的一点尾部,隐约可见的一条细缝中畅快吐露花蜜,整个部位上都涂抹着的透明药物越在体液浸泡下越起效,她泪水盈满眼眶,无助看着胸上的手转移到身下。
    不要……不要……
    大掌狠狠扇下——
    “啊……”
    兴奋着的玩具被带动着正正好好弹在阴蒂上,女孩忍不住抽搐下体却是一片水光,眼看着那只手又要朝着阴唇扇下,她蜷缩起身子,渴求着逃跑。
    湛津圈住脚踝就把她重新拉到胯下,鼓包的浴巾已经能隐约看到露出的龟头一角,紧实的腰腹两旁是流畅性感的线条,粗壮青筋虬扎,收拢蜿蜒向下。
    这样的身体一定能把女人玩傻。
    他俯下身,单膝跪在床上。女孩一步步后退却始终囚在桎梏下,泪水晶莹,满脸潮红。
    那些碎发已经被汗黏湿在面上,他温柔抚摸,感受美好玉体轻颤。
    二十分钟,到。
    嗡鸣声停止瞬间随之而来的是更响的扇打。
    插着跳蛋被惩罚,格外的痛,也格外的爽。临近高潮来临的前一刻,湛津伸出手指,和跳蛋一起操她。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    水花四溅。
    噗呲的水声随着男人越猛的抽插响彻越清晰,娇娇的女体弯成一座拱桥盈着暖光,那些错杂的、刺目的指痕遍布在巨乳上,那么大的负担,仿佛随时把她压塌。
    聆泠哭着、喊着喷湿了一床,魂飞天外连安全词也不知道叫,终于攀登顶峰后阴唇却被人一口含上,湛津在舔她的逼,喉间不住吞咽。
    她一飞上去就再下不来,小手胡乱在男人发上挥动,偶尔插入发间,却往下按着让人不明白她到底是“要”还是“不要”。
    甜水流完了,男人却没吃饱,他今晚留了肚子就是为了让这个小骚货喂饱他,风流浪荡地笑,咬住小豆吮吸,满意又得到一点甜蜜。
    聆泠眼前闪着白光已经不知今夕何夕,湛津呵了口气,阴蒂在他嘴里震颤。
    “宝贝,你好像喷错地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