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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順從(H)

    不多时,内间浴房水雾氤氳,香木浴桶中浮着数瓣红花与细叶药草,香气温润。
    湘阳王重新走回宋楚楚身侧,俯身将她揽入怀中,长臂一收,便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,步入浴间。
    她被热气扑面一熏,下意识往他胸前贴得更紧。
    他动作极轻地将她放入温热的水中。浴桶宽大,水位及腿,水波轻荡,她忍不住舒了一口气,神情松了几分。
    湘阳王亦随之入水,水声潺潺作响。他坐入后,一手挽她入怀。她轻呼一声,身子便顺势滑入他胸前,两人倚靠在浴桶一侧,半身沉于水中。
    被折腾过的身子酸疼无比,她咬唇垂首,既羞怯又无措,默默揉着被绳索磨破的手腕。她分不清——自己方才到底是被罚还是被宠了,泪意顷刻涌上眼眶。
    此时亲王宽厚的手掌轻柔地抚过她湿滑的腰际,指尖沿着脊背滑动,不着痕跡地施力。她像一尾顺从的水蛇,被他轻巧一转,面朝向他坐好。水波因两人的动作轻轻荡漾。
    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,姆指轻揉那处被磨破的伤痕,语气低沉:「还疼?」
    宋楚楚眼眶含泪,湿漉漉地抬头望向他,那神情委屈得几乎要滴出水来,颤道:「王爷……不就是想让妾疼么……」
    话一出口,眼泪终于滚落。何止是手腕——那被吊起的臂膀尚未恢復力气,被竹笞抽过的雪峰与臀腿,无一处不疼,无一处不记得他的力道。
    她低头缩进他怀里,一副再倔强也藏不住的楚楚可怜。
    湘阳王下巴轻轻蹭过她发顶,平静问道:「你当真,一点也不喜欢?」
    她身子微僵,吐出一个极轻的「不」字,连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。
    他指腹挑起她的脸,双眸热炽逼人,低哑道:「你连日来毁坏府中物什,擅入书房,意图损毁墨砚,屡屡挑衅。若不是想让本王如此待你,本王实想不出你究竟所求为何。」
    宋楚楚怔怔望着他,唇瓣微张,却说不出一句辩解。她想说不,可心底的骚动却早已洩了底。那双盈泪的眼中,不止有疼,还有羞、还有恨,还有一种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的困惑与渴望。
    湘阳王见她沉默,指腹慢慢划过她脸颊滑落的泪水,低声道:
    「宋楚楚,若你当真不喜,早该收敛了,可你偏不。」
    他俯身凑近,灼热的气息落在她耳畔:「你不是怕疼,是怕本王不疼你。」
    那一语破心防。连她自己都尚未理清的情绪,被他说得分毫不差。宋楚楚闭上双眼,忽地紧紧抱住他,彷彿要藏起所有不堪。
    湘阳王将她揽入怀中,略一收臂,又缓缓松开,动作轻柔地将她一缕湿发拂至耳后。他的语气放缓,却带了点警告意味:
    「你这点闺房中的娇痴,本王未必不喜……但若再将任性胡为当作讨宠的法子——像昨日擅闯书房那般——那招来的罚,你可未必受得住。」
    宋楚楚思及昨日的冰冷罚跪,咬了咬唇,轻道:「妾不敢了……王爷别气……」
    他双手捧起她的脸,先在她额间落下一吻,随即低首寻上她的红唇,热切且迫不及待。舌尖强势探入,勾缠着她,似要将满腔的慾火尽数熔铸在这一吻之中。
    她竭力迎合,却渐感力不从心。直至呼吸几欲断绝之际,他才松开她,额头抵着她的,气息交缠。他随即将她的手引至水下……按上他那坚挺火热的阳具。
    宋楚楚顿时羞得脸颊通红,手微微一颤,本能地握紧男子的肉茎,便听得他一声闷哼。
    他凑近她耳边引导:「手动起来。」
    接着他轻吻、含吮她的耳垂,再游移至下顎、粉颈。她的手听话地上下揉动,那粗大的阳具于手心微微弹跳。
    随着湘阳王的呼吸渐重,她指间的挑逗也愈发大胆。纤手时而紧握,时而轻巧滑动;指尖偶而掠过那肉茎的顶端,又偶尔往下探,触及敏感的囊间。
    他喉底滚动着一声粗哑的呻吟,浑身肌肉绷紧,连带覆于她颈侧的手也危险地收紧了力道,指节几乎要陷进她的脖颈。  她心中一凛,手中动作一滞。
    湘阳王驀地站起身,激起漫天水花,瞬间那昂扬的阳具便立于她眼前。
    宋楚楚羞怯地抬眼看他,水雾朦胧,先是撞入他满佈情慾的眼眸,她的目光不敢多留,慌乱地向下移去,扫过他肌理分明的胸膛,紧实的腰腹,最终才停在那几乎要佔据她全部视线的下身。
    毋须更多言语,她便乖顺地亲上男子的肉茎。唇舌于茎身落下湿热的吻,细细地吸吮每一寸坚硬,发出曖昧淫褻的声音。
    湘阳王低头凝望,她娇顏专注,睫扇低垂,此刻红润的柔唇正舐弄着茎腹,那饱涨的阳具几乎遮掩了她半边脸庞。那画面极致的撩人,一股酥麻狂潮瞬间席捲全身。他眉宇间染上情慾的痕跡,不禁将一把秀发抓入手中,指节收紧。
    她随即放任的伸出舌瓣,绕过那肉茎顶端的一圈凹痕,又带过茎身敏感的纹理,回至根部,竟舔舐那炙热的囊袋。
    他几乎是呼吸一窒,再也无法克制,大手横蛮地攫住她的乌发,逼迫她仰首,低哑命令道:「张嘴。」
    宋楚楚头皮吃疼,痛呼一声,他便将那怒张的阳具插入她的嘴,直达喉间。
    「唔!」她只觉咽喉霎时被填满,双眸盈泪。
    湘阳王双手抵着她的后脑,叫她动弹不得,每次抽动都带她吞嚥更深。她无力地扶住他的大腿,只能把嘴张至极限,肉茎每每衝击口腔深处便发出那羞耻的噗哧声,无法嚥下的唾液自唇角流下。
    那毫不怜惜的入侵把喉腔撞得疼痛,她刚想把亲王推开,他便强硬地将她臻首压下,那充盈的阳具顿时深抵她喉头深处,一口气顷刻堵在胸腔,却仍有一小截肉茎硬生生撑在她唇外,难以完全容纳。男子肆意的力道似要把咽喉撑裂,泪水自眼角滑落,她粉拳捶在他结实的大腿上,柔弱无力。
    当他终于放开她时,她嗓门疼痛,不禁一阵咳嗽,委屈道:「王、王爷欺负妾……」
    湘阳王猛地将她拉起身,引得水声哗然,哑声道:「你这折腾人的小妖精还怕本王欺负?」
    话音方落,她便被他骤然转过身去,不由自主地俯下身躯,双手急忙攀住浴桶边缘。
    那蓄势待发的肉茎迫不及待地寻到花穴入口,湘阳王双手扣住她的纤腰,狠狠贯穿。
    宋楚楚喉间发出一声带哭腔的呻吟,抠紧浴桶边缘的指节发白,登时连腿都软了下去。紧致的花穴经过了笞刑的高潮,极为敏感,根本无法分清这狠戾的掠夺是欢还是痛。
    男子疾速抽出,又再兇悍地直捣最深处,这下让宋楚楚娇躯一震,真的要哭出来了。
    「……轻、轻点……王爷……」
    阳具依然埋在湿润的花穴深处,湘阳王盯着她红痕交错的臀瓣,温热的手掌轻轻按揉。明日那红痕必会化为瘀青。
    他深深呼吸,俯身贴紧她耳畔:「说几句讨本王欢心的话,本王或许便轻些。」
    宋楚楚转过头来,睫毛轻颤,发肤湿热,羞赧媚道:「王……王爷那儿……太大……妾受不住……求王爷轻怜浅爱……」
    语声又羞又甜,带着一丝依恋地讨饶。
    「……」
    话音刚落,花穴中的肉茎似又大上一分,蠢蠢欲动。湘阳王眸色骤沉,咬紧牙关,心中只剩一句话绕来绕去——方才本王为何要答应轻些?
    他狠狠地拍打了那姻红的臂瓣一下,引她一声痛呼,「那便自己动。」
    宋楚楚羞的想就此淹死在浴桶里,可身体却像是被抽走了骨头,又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操控。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臀部已然轻轻上抬,带着一抹近乎本能的、无法抗拒的弧度,腰肢顺从地开始了浅浅的起伏,迎合着花径内兇猛的武器。
    狭窄的内壁轻轻挪动,湘阳王眉头紧蹙,眸光如火,低头看着宋楚楚是如何摆动臀部,紧湿的花穴便时浅时深,一下一下地吞没那坚硬如铁的阳具。
    她轻轻娇喘,逐渐寻到了节奏。扶紧浴桶边缘的双手规律地使劲摆动,使肉茎每每蹭过花穴的敏感深处。一阵阵酥麻快意自花心扩散到指尖,娇吟愈发甜腻。
    她腰肢不歇,没几下,花穴已然湿透,淫液浸染男子的下身。
    浴桶中的水波随着宋楚楚的动作而荡漾,娇媚的轻吟更是像一根羽毛,不断撩拨着湘阳王的神经。他神色间的情慾愈来愈浓,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隔靴搔痒的「温柔」。
    他终忍不住将她猛然转过身面对自己,扣紧了纤细的腰肢,便将她毫不费力地从浴桶中提起。
    水珠顺着她湿漉漉的身体滑落。她惊呼一声,双臂本能地攀住他的脖颈。
    男子双臂托住她的臀部和腰肢,让她双腿自然地环绕在他的劲腰。此刻,两人赤裸紧贴,毫无保留。
    那钢铁般的雄物再次寻到了湿漉漉的花穴入口。湘阳王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,托着她的身体,腰身猛地一挺,兇猛地将自己完全送入那紧致温热的甬道。
    宋楚楚发出一声带着惊喘的娇吟,双腿下意识地收紧,牢牢绞住他的腰。站立的姿势让结合更深,也更具衝击力。
    湘阳王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花穴每一寸的收缩与湿润,被竹笞狠狠抽过的臀肉此刻被男子重重握紧,她还顾不上喊疼,那滚烫的肉柱便已深深挺入至内径尽头。她无力地搂住他宽厚的肩膀,「啊……呜……王爷……太、太深了……」
    二人的脸离得极近,呼吸相融,湘阳王眸中的情慾毫不掩饰,如同盯上猎物的狼。强而有力的双臂将她制住,腰身每一次兇狠上挺,她身子便又沉沉往下坠,迎合那粗硕的阳具。
    宋楚楚只觉那怒张的肉茎每一下都将自己填满、撑开,顶至深处时便连头皮都酥麻起来。来回数遭,脑中一片混沌,双颊緋红,一双明眸已然失焦,意识随波逐流。
    「王爷……王爷……」
    方才才讨饶道自己「受不住」,现在一声声的软吟喊在湘阳王耳畔。
    「喜欢吗?」他的嗓音粗糙而低沉,腰身的律动不减。
    「喜欢……啊……」宋楚楚于男子的唇上重重一吻。
    湘阳王见她迷离的样子,唇角一勾,「那……告诉本王,说你喜欢当本王的……玩物……」
    那花穴每每被扩至极限,便又紧紧收缩,箍得死紧。
    宋楚楚听罢,眼眸恢復了一丝清醒与抗拒,朝他使劲摇了摇头。
    湘阳王唇边的笑意更深,他将她的臀肉紧紧往下压,使勃然挺立的肉柱顶于深处,让她身子一阵痉挛,于她耳旁道:「乖……本王想听,楚楚最乖了。」
    「王爷……」宋楚楚一阵呜咽,那正磨蹭花心的兇器于内壁微微抽动,男子诱惑的话语……
    他又用力挺了挺,惹得她一声低呼。「乖,说出来……本王让你快活。」
    她眼眶湿润,羞耻与快感在体内疯狂撕扯,最终还是那压倒性的慾望佔据了上风。她声音破碎而娇媚,带着哭腔,眸中却含有一分胆怯的迷恋,从喉间挤出那几个字:「妾……妾喜欢……当王爷的……玩物……」
    湘阳王眸中慾焰腾升,灼灼逼人,重重地吻了她一下。
    随即便恢復了腰间疯狂的律动,他将宋楚楚抱紧,灼热的雄物一下下抽送至最深,耳边回盪着女子娇媚、顺从的甜声浪吟,那紧窄的肉壁似要把他的意志也牢牢包裹于其中。
    「呜……好舒服……好舒服……」她把脸埋在亲王的项间,指尖于他坚实的肩头留下痕跡。
    他喘着粗气,几乎是咬牙切齿:「那以后本王都如此待你,可好?」
    肉茎刺激的分明是花穴,她却连脑袋也无法思考,于他项间眷恋的点头,「好……呜……」
    反覆的激烈撞击让她的耻骨也传来一阵钝痛,却又被花穴深处的快感掩盖。那感觉麻痒入骨,使她全身都失去了力气。花穴被操弄的黏腻水声与浴桶内的水声交错,水花四溅,将这淫靡的声响推向更高潮。
    「王爷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女子意乱情迷,娇媚的呻吟愈发高亢,环住男子腰身的腿也不禁使力,将湿软的花穴狠狠往下压,承接那蓄势阳具的无情蹂躪。
    花心又疼又销魂,她意识模糊,如坠云端,迷失而愉悦。
    良久,湘阳王终紧紧扣住宋楚楚的腰,低吼一声,伴随着最后狂野的猛地抽送,滚烫的阳精灌注入她体内深处。她娇喘不已,紧紧抱住他,承受那一股股暖流。
    他不捨地在阳具回软前又抽插了几下,才缓缓抽出,把她放下。
    灼热的阳精顺着宋楚楚无力的腿间滑落,使她娇羞地把头埋进他剧烈起伏的胸膛。
    一时间二人紧贴无言,只剩对方的喘息声。
    梳洗过后,内室烛光昏黄,二人静坐于塌上。宋楚楚乖巧地伸出双腕,任湘阳王细细为她上药,覆于那几处破皮红肿之处。
    男子动作难得地轻柔细緻,与方才佔有她时的狠劲形成巨大反差。
    宋楚楚比往常更为安静,神情带着一份复杂的茫然。身上受过笞刑的伤处皆已上药,她少有的隐忍,只轻咬唇瓣,没有撒娇喊疼。
    心头那份羞辱与混乱仍未消散。
    湘阳王抬眼瞧她一眼,语气温和:「在想什么?」
    她觉得身心都有点疼,不敢与他对视,低低问道:「王爷……会不要妾吗?」
    「不会。」他平静道,上药的动作未停。
    她睫毛微颤,又问道:「若是王爷……有一日厌了妾呢?」
    他终于抬头,凝视着她,语气低哑而认真:「你是本王亲手调教出的,独一无二,无可取代。」
    她沉默片刻,仍不死心,问:「那……若是妾犯了错呢?」
    他语气仍温:「只要不是大错,本王都能原谅。」
    她咬了咬唇,执拗追问:「若妾犯的是大错呢?」
    湘阳王盯了她片刻,眸色渐沉,声音缓缓落下:「本王不会让你犯那样的错。」
    宋楚楚也不是那么笨。他话中的极致掌控与扭曲的保护,她全听进了。
    她终是轻轻一笑,眼底多了一丝近乎依赖的柔软,缓缓靠入他怀中,将脸埋于他胸前。